價值改革非取代,而是追本溯源。

最近我已經不太看台灣的新聞了,充其量看看財經新聞,畢竟這比電視上輪播的新聞好看多了,有點擔心自己資訊取得比較LAG,但是想想也罷,上網看看新聞還可以自己有決定權,不是像打開新聞台一樣強迫接受每條可能我不喜歡言論等。不過說真的最近吵的問題一來不是太過制度面,就是太過沒有實際解決的可能性,簡單來說就是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問題,也只是假問題,單單只是為了一個字:「爽」。

不過對於近來吵的沸沸揚揚的話題總是該做一點結論,主要就是在討論-戒嚴-這個名詞的問題,我之前已經打過了當國家元首說出戒嚴來說明了個人的觀點,我說了我立場很明顯,就是極度排斥這種說法,因為真的對民主價值的傷害以及餘蔭會很產生影響,但是媒體還是不斷的利用XXX是戒嚴的前兆來不斷的陳述可能中央跟地方的義氣之爭,反而不顧帶來的影響跟觀感,如果有些做功課不夠嚴謹或者對台灣政治現況不了解的國家,他們媒體的外電報導說不定會真的以為我們國家還是個隨時都會回到威權統治的社會呢!

這一切的問題在究竟是沒在傳達這個概念?很明顯的矛頭必須要指向總統大人(我不要那些客觀的保持個屁中立),畢竟只有他講出來才會具有影響力,不然的話隨便個小人物講出來,其實憲法並沒有賦予這樣的權力,更遑論有要有任何的影響力了。提出這些的背景其實是在於要解決中央地方紛爭開始,接下來的中正紀念堂改制、改名、改掛牌的議題,又將戒嚴說推到另外一個層次,但是可以明顯的發現,現在政治人物操作,其實根本就是在打敗價值為前提,民進黨最常喊出打倒威權主義、取代蔣氏統治下的餘毒黨國體制等等,但是最後他們提出的方式不是在回到民主價值,而是我們要有一套新的主義來取代舊有的價值,不是民主,而是破除威權,重伸台灣本土價值。

這些論述不是這麼的不可行,應該說在客觀的層面上是對的,可是卻在他們的運作手法上產生了極大的謬誤。當我們要打倒我們認為已經不符合現狀的價值體系時,最重要的不是我要提出什麼一套客觀,評斷為好的價值論述,而是要找到一個大家認為不可抹滅的價值,我想絕對不是台灣人的本土性或者是打倒威權體制可以表現在台灣之中,而應該是「自由」的價值。

盧梭社會契約論所提出的概念是,我們要追求的不是眾意(will of all)而是全意志(general will),也就是那個不論何時何地都不可能錯誤,並且是對社會上最好的一種價值觀念,不是社會上所有人的加總最後多一點點的那個價值,而是社會上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有認知,但是卻是一個好的價值觀念。

J.S. Mill的自由論開始,自由下挾帶的權力觀念強化,讓人對自由產生極大的保護,而後1990年代隨著國際社會的發展,美國學者Fukuyama更提出了《歷史的終結》(The End of History)一文,強調社會的歷史經驗法最後將會歸於一諸-資本主義自由民主-而歷史的思想再也不會有所推進。這些我不能全然說論述沒有缺陷,或許是缺陷百出,但是卻可以發現一個重點:「自由」已經在現在社會中成為了不可或缺的價值觀念以及生活要素。

既然如此,當我們不斷的陳述打倒威權的時候,怎麼會有一些話語出現違背自由的想法,難道是我們打破一個價值之後就應該提出一個我們認為更好的價值去取代舊有的理論?當然在研究方法上面是沒有錯的,因為邏輯實證論上面的否證主義就存在於此,不過現實社會運用我覺得不必然為此,反到應該回來討論最根本我們關心的價值是什麼,難道是我們將要提出的價值論述?而是否有相違背?

就我來看,不願意追本朔源而是提出新的論述主體,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掩飾」。掩飾那些自身在先決條件的不和哩,究竟推翻威權是否還需要繼續陳述,難道我們還有威權嗎?還是這只是一種選舉語言、政治運作的手段,如果是如此,當然為了能夠延續自己出發點上的不完備,必須要不斷提出解釋(難聽一點就是圓謊),以掩飾自己的不和哩,最後當大家都可以認可那些不合理為合理的時候,是不是要回到最原初的價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大家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了,某些政治人物就這樣矇騙過關。

可能是因對大家有健忘症很嚴重的傾向(其實我應該也有),所以容易被這樣便宜的方式解決。近年來台灣呈現不斷亂鬥的情勢,我覺得很大的原因就在這,沒有人問我們到底要遵循什麼,而是不斷的提出新的方法,究竟我們的本是什麼?至於要怎麼解決,我想大概只有喚起大家的覺醒吧!手段是教育,可是每次講到這邊現狀下我們只好仰天長笑(嘯?),大笑三聲之後,各自回家了。

圖片來源:http://udn.com、http://news.eastda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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